薛绥寂然无语。
片刻,才默默松一口气。
“我会的,师兄。”
又低低笑一声,目光露出几分狡黠。
“我看这一个‘安’字,恰是说,该由女子来捅破这一片天。”
天枢眼睛微眯,“平安,道阻且长。”
薛绥笑:“师兄,无惧无畏。”
从临河的小院出来,薛绥牵着铭哥儿,带着奶娘和几个丫头顺着河堤往家走。
今日出来,她报备过的,是带铭哥儿去看病,因此,并不着急回去。
河堤上,一个妇人端着木盆顺着台阶,在春水里浣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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