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坐起来,缓了口气,“如何说的?”
薛庆治道:“他来找儿子想个法子,可眼下这桩案子,我和端王爷都得避嫌,插不了手。儿子劝他先想法子,把亏空的银钱补上。靖远侯有战功,祖上世代忠良,在陛下那里也能讨个恩典,保住四姑爷的性命不成问题,只是往后再想入朝为官,怕是不能了……”
老太太道:“这便不算什么,他敢惹下这等滔天大祸,也是咎由自取、自作自受。我担心的是,此事对你,对老三,可有什么影响?”
薛庆治撸一把头发,“陛下圣明,不是不明事理的人。母亲不用忧心,儿子应付得来。眼下事情只是内部在查,户部里那些大人们,私下里都在卖田卖铺筹措银钱,看陛下的意思,只要补足赃款,事情便算了结……”
皇帝恨不恨贪腐无人知道。
但皇帝对下头的事,其实一清二楚。
从朝廷利益出发,皇帝并不想事情闹大,引发民怨。
要是百姓不信任官府了,那才是大事。
薛庆治思量,又道:“眼下怕的是……”
老太太看着他眉头都皱出了深丘,也不由提心吊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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