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规矩都学狗肚里去了,也不知你母亲是如何调教的,这般咋咋呼呼,嫁到婆家,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。”
“祖母……”薛月满低下头,小声嘟囔:“阿满还不想嫁呢,就想陪在祖母身边。”
“做一辈子老姑娘?”
“就做一辈子老姑娘好了。”
“不得胡说。”
祖孙俩正说着话,薛绥便领来了天枢。
行礼问安,老太太瞧着人,愣住了。
她以为的巫医是七老八十,头发花白、满脸褶皱的老者,不料来的竟是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的年轻人,生了一张清俊出尘的脸,棱角分明,额际系着发带,眼神平和有力,一看便有超凡脱俗之相。
他的身侧站着一个姑娘,一张清秀的瓜子脸,眉眼弯弯,目光清亮,头发松松地挽起,仅别着一根木簪,简单到极致的打扮,却透出一种世外高人的灵秀。
薛绥上前一步,笑道:“祖母,这位便是我跟你提过的巫医,姓舒,您管他叫舒先生便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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