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你不是去南郊赴刘学士的诗会了吗?怎生这个时辰就回来了?”
陆佑安没有回答她的话,而是一脸疲惫地看着她,眼皮略微低垂,反问道:
“公主不是说在府里养病吗?为何又出府去了女人社。”
换了旁人这么质问她,平乐只怕当场就得一脚踹过去,再让人打他几十个板子不可。
但陆佑安不同。
这是她心仪的男子。
陆佑安为她,也付出了许多。
若非娶她,陆佑安堂堂一个状元郎,又是老丞相府的嫡子,大可有一番作为。只因尚公主,他从此被诸多规矩束缚,仕途受限,这些年来却没有怨言,把她和两个孩子照顾得很好。
平乐看着这张清俊的脸,表情柔和起来。
“有些事情拖了许久,不得不去处理。我就坐了盏茶工夫,就回来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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