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安静地看着他。
这不是她熟悉的太子李肇。
这些年,凡事都在她可控的范围。
突然事情便有些脱离掌控,令她心下突然空落,忽然有些害怕在幽篁居待得太久,动摇了初心。
这不该是她做的事。
“殿下,夜深了,我该走了。”
和风细雨的一句话,也不知是哪里触到了李肇的逆鳞,太子好似被激怒的猛兽一般,目光灼灼且凶狠地盯住她。
“明知端王府危机四伏,还要往火坑里跳,你是傻子吗?”
薛绥微微蹙眉,“端王温厚端方,怎会是火坑?”
李肇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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