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些日子,他对自己的身体,百思不得其解——
想到那薛六便气血上涌,如有火烧。
但同中“情丝蛊”,难不成只有他肚子里那一只“公蛊”躁动不安,成天想着那些乌七八糟的事?而薛六中的“母蛊”便含蓄内敛,从来不会有过激反应?
而且,他不能找其他女子,薛六找其他男子便无妨?
世上哪有这样不公的蛊?
狗东西一定在诓骗他!
李肇眯起眼睛,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,烦躁地挥了挥手。
“再探再报!下一个……”
探子微怔,拱手:“喏!”
候在外面的另一个探子看到同僚灰溜溜出来,整了整衣襟,迈入门槛,小心翼翼地抱拳拱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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