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眼,再装没见着不合适。
薛绥略略颔首,“殿下。”
李桓勒住缰绳,一袭玄色锦袍在风中轻摆,剑眉之下,俊朗的面容沾染着一抹难言的疲惫,显然刚经过长途跋涉。
看着薛绥,他眉头有片刻的拧起。
“薛六姑娘从何处来?”
又不是多熟,简单行礼问好,就该各走各路。
薛绥没料到李桓会突然询问,心中微微一凛。
于是低头恭敬道:“近日家宅不宁,母亲一病不起,薛六去普济寺斋戒了三日,为母亲祈福,聊表孝心。”
李桓看过来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。
“普济寺净空师父可好?”
毫无疑问,李桓是个人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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