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朝他一笑:“殿下大半夜来,便是为了问这个?”
李肇:“不然呢?孤来闹洞房?”
薛绥尚未答话,便见他深黑的眸底,又浮起一些熟悉的讥诮,指尖轻抚那一床整齐迭放的大红喜被,修长得仿佛一截浸了水的羊脂玉在艳红的锦缎上游走。
“或是,替我皇兄洞房?”
空气里,莫名添了一缕旖旎的气息。
但薛绥并不觉得这好笑,甚至也不觉得李肇是在调戏她。
他们二人之间好像天然有壁,四目相对,便能看出敌意。
薛绥视线斜斜一瞥。
“要是殿下没有要事,请吧——”
她指的是窗户。
不是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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