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,脱下了那件弄脏的氅子,丢在她冰冷的身上。
后来,他想起那件新制的狐皮氅子,以及弄脏了他衣裳的小女孩,去那个假山看过……
风雪荡平了一切,她没有留下足迹。
衣裳和血迹都不见了。
慢慢的,他将此事淡忘。
直到薛绥闯入幽篁居,露出那一片触目惊心的伤疤,他才想起,当年那只弄脏他衣裳,又啐了他一口的“小猫”……
“殿下?”
“殿下,夜深了,快走吧。”
薛绥见李肇望着木雕小猫出神,不知他在想什么,忍不住出声提醒。
“端王近来对我多有防备,你我行事还是小心为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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