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月盈突然拔下头上的金簪,狠狠刺进面前的绣屏。
一朵好好的并蒂莲,瞬间被簪子刺破,哗的一声撕裂开来。
清红吓得后退半步——
薛月盈边哭边笑,忽地瞥见铜镜中自己扭曲的面容,与当年被大夫人逼着喝下毒药的生母,竟有七八分相似,都是一样的绝望,一样的无助。
“他会来吗?”
“会来吗?”
“何人怜我……”
“何人来怜惜我……”
清红全然听不懂少夫人在说些什么。
今日在流觞宴上,少夫人作的那首诗,听着便让人觉得伤感,如今看她流泪,清竹也跟着揪心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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