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与薛姐姐形影不离,一步都未曾离开。”
“妹妹,你为何要替外人说话?”
“外人?你做出这等丑事,如今还好意思说是靖远侯府的人吗?”
“没有,我没有!我对天发誓,魏王不是我叫来的!”
薛月盈扯着嗓子大声申辩,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与无助。
顾若依见她死不悔改,素日温婉的姑娘,眉眼也染上了厉色。
“你若无心,为何会在流觞宴上作那首《荷怨》?我五哥为了你的虚荣,贪墨金部司财物,前程尽毁。靖远侯府为了你,倾家荡产,父母没有责怪,兄长们也处处包容,这次你要来别苑避暑,五哥更是再三叮嘱,要我照顾好你……嫂嫂,一个人,怎能这样没心呢?”
她的质问震耳欲聋。
薛月盈疯了般摇着蓬乱的头发,歇斯底里地喊。
“我什么都没做,凭什么要我承认?你哥哥贪墨银钱与我何干?你们靖远侯府散尽家财那也是为了救顾五郎,凭什么要怪在我头上?什么都是我的错,你们就是想逼死我,对不对?”
说罢,她恶狠狠地看向薛绥,眼中满是怨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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