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的眼,几不可察地一闪。
十年前大雪纷飞的普济寺里,有一个小少年也这般笑着,把他的狐氅盖在自己身上。
薛绥问:“崇昭二年腊八,殿下可曾到过普济寺?”
李肇没有回答,慢慢将她的手整个包在掌心里,用一种极为温柔的语气,漫不经心地说:“孤只是想告诉你,下次别再为抗拒侍寝,糟践自己的身子。身外皆浮云,唯命不可轻。好好活下去,才能把刀插入仇人的心口。”
薛绥冷冷看着他。
原本她不在意侍不侍寝……
还不是为了遵守与他的约定?
她此番受了大罪,这狗东西却来说风凉话。
“太子殿下——”
薛绥冷笑一声,嘲弄的话尚未出口,掌心突然被他扳开,有东西塞了进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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