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不如换个筹码?”
薛绥看着他不作声。
李肇勾唇,“不如让平乐与西兹人暗通款曲,意图谋反,你看如何?”
薛绥没有回答。
做皇帝最容不得的,便是谋反。
天大的恩宠,也会因此而荡然无存。
“殿下准备怎么做?”
李肇看着薛绥的眼睛,没有回答她,而是将手腕伸过去,抚上她的后背,像是求证什么似的,轻轻摩挲几下。
“陈鹤年诊治时,说你脊骨第三关节有旧伤?”
薛绥身子微微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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