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妹妹……”薛月沉险些落下泪来,“你要坚强些,可得撑住了啊。姐姐还需要你……”
薛绥慢慢睁眼,看上去虚弱无力。
“放心。死不了。”
李桓随陈鹤年走到外间,在那扇竹屏风后,陈鹤年欠身拱手。
“王爷,请恕下官冒昧直言。”
李桓抬抬手:“陈医官无须拘谨。”
李鹤年见左右无人,压低声音。
“薛孺人这个病,从表象看,仅是偶感眩晕、神疲乏力,只要悉心调养,便可慢慢恢复。但内里却暗藏隐忧,她受过不少重伤,肺腑及经脉损及,内息紊乱,元气亦耗损过度,致胞宫虚寒,气血瘀滞不畅,恐有些妇人之症……这般情形下,不宜……不宜行房,以免身怀有孕会进一步损耗气血,落下顽疾。日后再想调理,便难上加难了……”
李桓微微一笑。
“陈医官近日可听过一个传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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