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又未做亏心事,为何这般心虚?
正想着,窗户“吱呀”一声轻响。
一道颀长身影如疾风般穿窗而入,脚尖轻点窗沿,衣袂飘飘,落地无声……
随后,他反手将窗户关上。
一气呵成,利落而从容。
不是太子李肇又是何人?
他一进屋,屋内顿时显得逼仄起来。
薛绥眉头微皱,冷着眼看那年轻俊朗的年轻男子,步伐沉稳地走过来,随意地坐在她榻前的圈椅上,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风,就好似阔别许久归家的主人,自在、不羁,没有半分拘谨与客套。
“听闻你被气得晕厥,孤特来探望。”
薛绥道:“为践行与太子的约定,不得不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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