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氏,自作孽,孰可救?”
话很柔软。
脸色也不冷漠。
却似一把利刃,直戳心窝。
袁清杼瘫倒在地,凄然哭叹。
“要罚便罚吧,那符咒是妾身指使丫头茗雪所绘,妾身还特意交代,不可与王爷有半分相似,妾身从未想过要害王爷……”
李桓问:“本王的八字,又如何说?”
袁清杼哑口无言。
想要嫁祸薛六便拖薛月沉下水,不写对李桓的八字,又怎能成?
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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