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朱唇微勾,脸上是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。
“多谢陈大夫。”
等陈鹤年下去,她便起身去翻箱笼,又叫如意,“你来给我找找,屋里可有干净的被褥,找出来换上,让王爷早些安置……”
李桓微微一笑。
他当然清楚方才触碰,薛绥为何会有下意识的躲避。
她不愿意侍寝。
而他,又何尝愿意?
两人之间,你来我往,表面上波澜不惊,实则暗藏机锋,就看谁能沉得住气,谁的定力更高。
半晌,见薛绥当真要带着病体去铺床迭被,李桓眉头轻皱,突然喟叹一声,败下阵来。
“平安,你先把身子养好,旁的事,容后再说。你也无须紧张,本王并非那等轻狂之徒,不会不顾你的身子。今夜,就当是借宿一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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