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在山上住得如何?那无赖有没有再来骚扰你?”
谈及驸马范秉,文嘉心头便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。
她让如意把女儿带到外间玩耍,低头饮一口茶,才徐徐一叹。
“他便是那阴魂不散的恶狗,知道我在这里,怎么会不来呢?不过,普济寺到底是佛门清修之地,他也没那么放肆,无非是在门外胡搅蛮缠,骂几句难听的话,倒也不敢再对我动手。”
“畜生!”
薛绥难得骂人。
文嘉一怔,似乎察觉到什么。
“我瞧夫人神色恹恹,莫不是碰上什么烦心事?”
薛绥搓了搓额头,“没什么大事,我这两日不适应山中气候,身子有些不爽利。”
文嘉知她不想多说,只好宽慰:“夫人务必珍视自己,多加保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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