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乐颈后寒毛倒竖。
“夫君?你怎么突然来了?”
陆佑安看着她,慢慢走过来。
“范秉在何处?”
他的声音裹挟着夜露的清寒,清冷、淡薄,带一点疏离。
平乐曾经爱极了这音色。
可此刻,却似利刃,直戳心脏。
“夫君糊涂了么?”
她捻着手帕,下意识瞥一眼没有关闭的石洞,一股彻骨的寒意顺着脊背直坠心脾,又强装镇定,娇声一笑,
“范秉不是文嘉的驸马吗?我怎会知晓他在何处?驸马该去问文嘉才对。”
陆佑安微微一笑,满是嘲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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