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肇挑了挑眉:“好似又长大了些……”
薛绥喉咙哽了一下。
打量着他,突然狡黠眨一下眼。
“殿下可知,情丝蛊最忌动心?”
山脊的老松突然晃了晃,抖落下簌簌的松针,落在颈间,刺激他纷杂的心绪,凌乱而又无法抑制。
李肇口干舌燥。
喝了酒的薛六和往常大为不同。
坏坏的,灵动的,带着不加掩饰的鲜活。
李肇眯起眼,望着她唇上晶莹的酒渍,忽然笑了。
“那又何妨?你说过情丝蛊一命双生。孤若动了心,你也会有一脉相承的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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