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乐听着父皇刀片似的冷冽声音,心知大势已去,任何辩解都可能会火上浇油,只能无力地软跪在地,头一歪晕厥过去……
西山对面,是一条苍翠的山脊线。
此刻,薛绥正倚着一棵苍松,举杯而饮。
树干上斑驳的裂痕硌着她的后背,山风卷起她宽大的广袖,露出腕间那一条细长的旧痕。
她遥遥举杯,酒液映着冲天的火光,将她唇角那一抹笑染得妖异非常。
“这一杯,敬来之不易的胜利。”
她一饮而尽。
再拿起地上的鎏金酒壶,凝视着上面的东宫徽记。
“孤的梅子酿,可还合口?”
李肇身姿慵懒地坐在她旁侧的松木下,蟒纹箭袖扫落几片残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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