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低头,借着几分酒意,指尖抬起用力戳在李肇紧锁的眉心,突然笑了起来,很轻松,很畅快,甚至带了几分俏皮。
“太子爷,您拽着我的裙角,我如何走?如何去?”
这是李肇从来没有听过的……
发自内心的愉悦。
原来挫败平乐,会让她如此开心。
李肇勾起唇角,松开手,眼中满是宠溺。
“孤失礼了。”
薛绥欠身,就着月光细数他咽喉的血脉,有多少跳动的炽热——
“不必在意。你我是盟友,并肩作战,祸福与共。”
李肇怔忡间,她已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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