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凉气凝在薛月沉的嘴角。
她望着李桓的脸,忽然惨淡一笑。
这便是夫妻,相敬如宾的夫妻。
薛月沉强忍艰涩,亲自侍寝李桓沐浴宽衣,再熄灯睡下。
李桓依旧侧身而卧,背对着她,睡得很沉。
薛绥送来的香囊就压在枕下,香气独特,很是助眠。
因着这香囊的缘故,李桓倒是时常过来,整个王府后宅都羡慕她多有承宠,可谁人知晓,她心中有苦难言。
薛月沉神色黯然,望着梁上褪色的龙凤雕纹,忽然很想问一问当年坐上花轿的自己——可曾料到,有朝一日,她竟要仰仗夫君妾室的怜悯过活?而且,那个人还是薛六?
她摸黑披上外套,掩好房门出来。
翡翠看着她失落的模样,心疼又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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