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乐公主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,更不是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,这么大的阵仗,说不定会露出马脚……
“放心,只要碰上陆佑安的事,她便会失去理智。”
纵有怀疑又如何?
女子一旦为情所困,便会盲目冲动。
锦书再抬头时,薛绥已然重新执起了那一卷《齐物论》,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,柔丝广袖滑落半截,露出一段凝脂似的腕子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锦书觉得姑娘胳膊上的旧伤疤,好似淡了不少。
她想,姑娘的吩咐总是有道理的。
不然十艺都不是最顶尖的她,如何会被旧陵沼三老选为诏使,当真是七郎君所说,会拍马屁?当然不是。
锦书深呼一口气。
“妙计!婢子定为姑娘办得妥妥当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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