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一笑,指尖漫不经心点头茶盖。
“我当年求你们时,谁曾说过无辜二字?”
一阵清风掠过,顾介耳根烧得难受,他很想将薛月盈拖走,奈何薛月盈软在地上,衣裳沾上草屑,仍在不顾体面地示弱。
“当年不过是孩童的戏耍,时隔十年,六妹妹何苦放在心上——”
“戏耍?”薛绥轻吹茶沫,“当年你们为博平乐公主一笑,把我埋在普济寺的假山石后时说——''这叫雅趣’,怎么?如今不雅了?”
她微微一顿,突然将滚茶泼在薛月盈脚边。
“还是说,顾少夫人要的雅趣,是让平乐公主在我颈上套狗链,逼我吞下混着香灰的馊饭学狗叫?”
顾介站在一旁,脸色煞白如纸。
十年前的那些恶行,他从来不让自己去回忆,好似这般,就可以当作那些事没有发生……
可薛六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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