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烦劳夫人照料安抚老母亲了。唉,自古忠孝两难全,这次,为夫选的不是忠,也不是孝,而是‘活’啊——”
春夫人手一哆嗦。
靖远侯接着说:“魏王的事,五郎搅和得太深。我们明面上是吃了亏,替皇家背了这个黑锅,落下一个不光彩的污名。但如此也好让陛下放心,顾家和五郎,才会有前程……”
春夫人听了,眼眶一红,伏在他怀里抽泣起来:
“老爷,是妾身对不住你,生了个不成器的儿子,拖累了侯府,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靖远侯缓缓抬手,轻柔地拍着她的脊背,温声安抚。
“人活一辈子,哪能事事顺遂,尽是坦途呢?一家人,便是要携手共担。春娘,你是个好的,就是心思柔软,性子太过良善,往后也该学得凌厉些……”
春夫人连连点头。
靖远侯又道:“听三姑娘的意思,赵家郎君倒很是不错,你得空多去走动走动,合适便把亲事定下来……”
春夫人哽咽着应道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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