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秉见多了赌坊里的打手,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,看着方桌前那个浓密山羊须的中年男子,说得一脸骄横。
“掌事的不用那么麻烦了,你再给爷三千两便是,爷立马打债契。”
陈掌事不说话,神色平静地从抽屉里拿出一迭债契。
一张接一张,慢慢摆放在案桌上。
他每摆一张,范秉的脸色便难看一分。
这位驸马爷的借据,足足有十几张了。
陈掌事慢条斯理地展开债契,羊皮纸摩擦声格外刺耳。
“驸马爷,您先把这些钱还了再说吧,鄙号开门做生意,做的是和气生财,可也不是慈善堂,您身份尊贵,也不能这么折腾咱们啊。”
“知道老子身份尊贵,还敢刁难?”
范秉恼羞成怒,猛拍案几,指着陈掌事就要发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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