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书道:“大郎君昨日去了薛府,为铭哥儿诊治,说铭哥儿脉象趋于平稳,已有向好之势……”
脉象趋于平稳,就是铭哥儿的病,看到了希望。
“果然是大喜事,师兄帮了大忙。”
薛绥抬起的小脸,落在阳光投下的光影里,笑容生辉。
“坏消息呢?”
锦书表情敛住:“那范秉昨夜在赌坊拿的三千两,又输得一干二净。今儿天一亮,便仗着三分酒意去了普济寺,想来要找文嘉公主的麻烦……”
薛绥挑眉,“这叫什么坏消息?”
锦书微皱眉头,看入她那双漆黑的眸子。
“文嘉公主性情柔弱,婢子怕她应付不来范秉的撒泼纠缠,坏了姑娘的大计……”
薛绥道:“女子虽弱,为母则刚。我相信她,即使是为她的女儿,也不会轻易心软,一定能妥善应对。”
她从不小看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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