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女子,分明是带刺蔷薇,偏要扮作温驯的鹌鹑。
“文嘉此次得偿所愿,将婉昭仪接出冷宫,倒是出乎本王的意料。”
李桓的话出其不意。
薛绥扶着碗沿的指腹微微一顿,将药碗稳稳地放下来。
“文嘉公主一片纯孝,令人感动。不过听王爷的意思,是嫌公主行事莽撞,给皇室添了麻烦?”
李桓看着她。
眉骨处投下的一抹阴影,恰好遮住他的眼眸,衬得下颌格外凌厉。
“都说文嘉在普济寺得了高人指点,才会当街鸣冤。该不会那个高人就是你吧?不然平安为何这般袒护?”
薛绥神色平静,“王爷知道的,平乐公主处处针对我,我与文嘉公主虽无深交,也算同病相怜。所以,事情与我无关,但我乐见其成。”
“你倒是老实。”李桓说罢,突然伸出手来,钳子般擒住薛绥的手腕,不让她动弹,声音却柔软,听不出怒意。
“若是文嘉请你出手,替她铲除平乐,你可会相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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