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嘉攥着绢帕,指节青白,满是愤怒不甘。
“陛下本就宠她,更看重平乐,一听说平乐呕血不治,即刻便领着太医去公主府探病了——”
她声音哽咽,眼泪夺眶而出。
“眼看我娘就要挣脱那牢笼,却横生变故。”
“同样是一个爹的女儿,命运待我却如此不公。”
薛绥轻拍她颤抖的手,安抚道:“陛下离宫探视平乐,不正是时机?你先别急。告诉我,婉昭仪眼下如何?”
文嘉整个身子好似都在颤抖,“阿娘体弱多病,身子孱弱,刚从冷宫挪出来便被截在半路,又让人送回冷宫去了,太医也不肯再去诊治……”
“此事好办。”薛绥微微一笑,“你速去向皇后请旨,只说陛下未曾收回旨意,趁仪仗未撤,即刻送娘娘往西山行宫。”
“皇后娘娘肯蹚这浑水么?”
“肯的。”薛绥道:“钦天监说白虎冲煞,而皇后的生辰正是白虎位——萧贵妃真正要对付的,是椒房殿的凤凰,不是你和婉昭仪。”
一个囚禁冷宫多年的失宠妃嫔,在萧贵妃眼里,根本就不配成为她的眼中钉。萧氏搞出这么大的场面,把钦天监都搬出来了,又岂会是为了堵一个弃妃那么简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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