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皇后懿旨,着婉昭仪迁入西山行宫休养,即刻启程。着太医院派医官随行问诊,不得有误!”
谢皇后没有出声。
文嘉跪地,“谢母后隆恩,谢太子仁德。”
待文嘉离去,李肇才扬了扬眉梢,恭敬朝谢皇后行礼。
“母后,这是一出毒计啊。”
谢皇后叹息一声,“母后行事坦荡,哪怕她栽赃嫁祸?你不来,我也会允的。”
“儿臣知道。”李肇道:“可是坦荡不妨暗箭,清白更难自保。萧贵妃摆明要借着婉昭仪做幌子,对付母后。儿臣也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谢皇后并没有开口,眼中泛起一层水光。
方才文嘉那句“只怕这辈子没办法活着离开这座深宫”,如同万箭穿心,几乎要把她钉在那张凤椅上。
这宫殿,对婉昭仪是牢笼,于她又何尝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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