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血以后,情丝引毒性肆虐,侵蚀着她的身心……
平乐恨得深深吸气……
呼吸也不受控的急促起来,身子变得更是难耐。
“你坐下来说话。”
顾介行礼,躬身退至紫檀坐褥的边缘,轻轻坐下,“当我得知盈儿腹中的孩儿非我亲生,是恨的……”
平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:“如今呢?”
顾介道:“更恨了……”
仿似被风沙呛了满喉的沙粒,干涩地吐不出,也咽不下,憋闷在心头。那种愤懑又无奈的感觉,难以说清。
他喉头滚了滚,神色复杂地皱眉。
“公主之恨,亦是我之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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