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拒婚,并非看轻公主,而是……”
“而是你不敢违逆平乐,不敢拿家人和前程去赌。”文嘉轻笑打断,“我都明白,也从无怨怼。事到如今,说这些无用,陆公子不如好生教养膝下儿女,莫再沾染那些腌臜阴私。”
陆佑安低下头去,手握的玉佩滑回袖中。
“公主可是觉得陆某蛰居书院,难堪大用?”
文嘉看着他脸上的落寞消沉,心下满是酸涩。
“陆家世代清流,家学渊源,陆公子饱读诗书,为人正直,最宜教习君子之道。”
“承蒙公主谬赞,愧不敢当。”
陆佑安垂手,退至石径旁,恭恭敬敬地长揖一礼。
“前路漫漫,公主保重。”
“保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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