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痛,你不痛吗?”李肇问。
“我不痛。”见李肇面露怀疑,仿佛要使坏,她又淡淡地道:“但是,母蛊若噬心蚀骨,公蛊亦会感同身受。”
李肇看着她眼底不经意间掠过的狡黠,突然握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捏碎一般,恶狠狠地咬牙。
“怎么都是你占便宜?薛平安,你干脆要了孤的命吧。”
情丝蛊发作的煎熬,薛绥从他脸上看出来了。
罢了!
不惹。
由着他疯去便是。
她不再言语,低头专心为他处理伤口,神情格外柔和。
氤氲的水雾里,李肇耳垂上那一抹绯红愈发妖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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