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来讨债的。”
他缓步走近,身上带着一股草木的香气,清冽又独特。随着他伸手拿起一瓶雪蟾膏,那股香气便在薛绥的鼻端弥漫开来,将她笼罩。
“平安夫人欠孤的,打算怎么还?”
薛绥抿唇:“我何时欠了殿下?”
李肇斜眼睨了睨受伤的肩膀,“为旁人治伤,滞留三日之久,对孤,却不管不问……”
薛绥很是无语。
她滞留行宫,为的是婉昭仪。
为这等小事计较的李肇,充满了荒诞和可笑。
“太子爷,这里不是东宫。”
“嗯?那这瓶雪蟾膏呢?也不是东宫送的吧?”李肇的指腹擦过她耳垂,带起一阵战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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