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玉叹息一声。
他们家姑娘从小到大便追随平乐公主,一心模仿平乐公主的做派,对平乐公主的话奉若神明,却把家里长辈的告诫全当了耳旁风。
“平乐公主如今被禁足在公主府抄经,连着几次往宫里送札子求情,都被打回去了……外头传了不少风言风语。姑娘多听老太爷的话,还是与她疏远些为好……”
卢僖不以为然,“平乐也不是第一次禁足,无妨,谁不知道陛下最宠平乐公主?过些日子,她就出来了。谁得罪她,都没好果子吃。这些年,若不是我与公主关系亲近,祖父在朝堂上,怎能如此顺遂?”
香玉瞧着镜中妆容精致的姑娘,一时不知如何劝说。
迟疑片刻,才道:“平乐公主禁足倒不是新鲜事,但陛下着太子殿下协理户部,可就不同寻常了。姑娘,您难道还未察觉,风在往哪边吹吗?”
卢僖一怔,神色凝重起来。
那日祖父下朝回来,说起太子率东宫卫率救了婉昭仪和文嘉公主,还在宣政殿上当众斥责萧氏一族,天子虽面色不悦,却依旧嘉奖了太子,甚至将萧正源问斩,萧璟流放。
祖父话中深意,卢僖又怎会不懂……
平乐公主不让她嫁太子,但另选的儿郎她瞧不上。
卢僖想到李肇那张俊隽过人的脸,咬了咬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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