盐商存的是什么心思,不言自明。
皇帝让他协理户部,户部又总办盐务,这些人便闻着味儿上来了。
李肇轻笑一声,广袖拂过栏杆上凝结的湿雾,“告诉他们,孤不爱钱财——若当真想讨好孤,或可换些旁的法子。”
梅如晦眉头紧锁,脸上是深深的忧虑。
劝不了,说不得,那只能等。
死寂般凝滞,持续了许久。
直到俞千山匆匆进来。
“禀殿下,漕船官盐与勘合数目相符,并无发现有私盐藏匿……”
李肇指尖蓦地收紧,微微抿嘴,只觉得胸口灼痛,情丝蛊好似在血脉中翻涌……脑子里不时浮现出薛绥那一张毒花似的笑靥。
好一个薛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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