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帘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晃,李桓的目光从薛绥广袖下若隐若现的旧疤上掠过。
那处皮肉微微凹陷,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平安这伤是何时落下的?”他声音裹着淡淡的湿气,说罢又低头饮茶,就像是不经意的闲叙。
薛绥抬起胳膊,看了一眼,说道:“这个,原是我小时候淘气吧?时日太久,已然记不太清。”
李桓又问:“身上可有其他伤疤?”
薛绥应道:“有啊,还不少呢。”
李桓黑眸微沉,“是如何弄的?”
茶盏里发出一声滞涩声响。
薛绥腕间的手镯碰在茶盖上,发出叮当一声。
她微微一笑,将滚烫的茶汤注入盏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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