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嘉并未开口询问,只是轻声致谢。
“今日的事,实在有劳陆公子。”
陆佑安惨然一笑。
“应当的。平乐所造的孽,我也有责任。”
他神情低落,噙着未散的歉意。
文嘉静静看着他,忽然懂得了慕娅,为何临终前死死攥着那个褪色的狼骨笛——
握不住的手,触不到的痴恋。
他们都是被命运嚼碎了的可怜人。
“陆公子言重了。”文嘉压下那些复杂难明的情绪,到底保留了几分体面,朝陆佑安微微一礼,吩咐丫头。
“冬序,你快端些茶水,给陆公子解解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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