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若实在疼得厉害,便服下一粒,一日最多两粒,切不可贪多。”
李肇忽将薛绥的手腕拽住,漫不经心撩开白绸中衣。
那狰狞的伤口上,溢出温热黏腻的血,将包扎的细软棉布渗透了,晕染出一大片斑驳的痕迹……
“你就这般待孤?”
薛绥:“我这是为殿下好。”
情丝蛊见血,本就会加剧发作。换药过程中的肌肤触碰,无疑是给蛊虫添柴加薪,她若留下来,不是让情丝更加疯狂的肆虐吗?
李肇慢悠悠咬牙而笑。
“话虽如此,可孤瞧着,你不安好心?”
薛绥挑了挑眉:“殿下若是闲得慌,不如想想怎么处置地牢里那几个活口?”
李肇松开手,喊道:“关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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