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拿情丝蛊来搪塞孤?薛六姑娘,你可比谁都清楚,孤为何会这般……”
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边缠绕,李肇臂弯突然发力,顺手抽去薛绥头上的青玉簪。
刹那间,三千青丝如瀑布一般垂落。
李肇低头,鼻尖轻触她微微颤抖的额发,轻笑一声。
“你知道的,这蛊毒越是强压,越是蚀骨穿心,为何偏要折磨孤?”
薛绥别过脸去,“我不知,我也不会。”
李肇贴着她颈侧低笑,指尖抚过她腕间的旧疤。
“你分明知晓,却要故作姿态。为拿捏孤,不择手段!”
李肇掌心滚烫似炭火烙上来,隔着薄薄衣料,几乎要灼穿薛绥的腰肢。
“殿下当真要在这时候发疯?”薛绥用力抵住他胸口,从他手上拽回青玉簪,寒铁暗扣弹出半寸,“蛊虫最忌气血翻涌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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