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平安……”
他压抑隐忍的声音,饱含愤懑,泛红的凤眸在烛火下,带着诡谲的光泽。
“你到底要将孤……践踏到何时,才肯罢休?”
“殿下慎言。”
“孤要慎什么言?”李肇嗤笑一声,半敞的衣袍下,精壮的腰身绷得如同满弓,将最后一丝理智焚成灰烬,“你给孤下蛊的时候,就没想到会引火烧身?孤也让你尝尝,情难自禁的滋味……”
李肇带着血腥气的吻,落在她锁骨下的疤痕……
暴雨里,忽地传来一道瓷器碎裂之声,打断旖旎。
“出事了,我去瞧瞧。”
薛绥趁机翻身而起,挣脱李肇的禁锢,冲出门去。
只见文嘉蹲在灶台边,双手捧在额头上,正在低低痛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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