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陡然寂静。
李肇低低笑了一声。
“这情丝蛊,看着是美人恩,实则是穿肠毒——您说是么,平安夫人?”
薛绥盯着两人交迭的手,忽然出声。
“若我早知殿下情丝易炽,不堪撩拨,便不会下这蛊毒。”
李肇脸色一变,用力攥住她的手按在心口,感受那急促跳动的心房,喉结里滚动着情丝蛊肆虐后的喑哑。
“孤卯时便要回京,不要再气我了。”
他幽黑的眼睛,流露出一丝委屈。
薛绥想到他受的煎熬,又看一眼肩头渗血的绷带,终是咽下了出口的话。
“我再留下来照看婉昭仪两日……”
“孤不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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