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政殿内,庄严肃穆。
崇昭帝端坐在龙椅上,面色阴沉铁青。
丹墀下,御史大夫周仲平手持笏板,身姿笔挺,声如洪钟。
“臣启奏陛下,工部侍郎萧正源三罪当诛!其一,克扣洛河堤银十万两,致堤溃千里,饿殍七千户;其二,私蓄甲士,截杀皇室车驾,致储君重伤;其三……”
“简直是一派胡言!”
话语尚未落定,便被宰相萧嵩厉声打断。
只见萧嵩须发皆张,疾步出列。
“陛下明鉴,周御史所言全是无稽之谈,想必是朝中有人狼狈为奸、合谋构陷!罗织如此多的罪名,不过是为了剪除异己!”
“构陷?”周御史冷哼一声,双手高高捧起西山行宫里死士的供状,声音铿锵如刀。
“萧家用民脂民膏豢养死士,为非作歹,桩桩件件,铁证如山!试问何人能够构陷?”
周御史刚正不阿,铁面无私,径直将那迭供状用力甩在萧嵩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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