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贵妃脸色微变。
承庆太后目光阴晴不定,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李肇。
“太子今日提及旧事,是何缘故?”
李肇徐徐一笑,“只是恰好,前些日子孙儿查阅旧档,翻到一本陈年医案,便想起了故去的薛淑妃,若是今日能替她讨回一公道,昭雪沉冤,想来会让皇祖母得几分欢颜?”
他慢慢上前,指尖拂过医案上褐斑,回头冷冽地望向傅青松,声如碎玉。
“傅太医可还记得当年的医案,记得这味方子?”
傅太医面色煞白,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衣角,眼神慌乱,“老臣,老臣有些糊涂了,记不大清。”
李肇冷笑:“那傅太医可记得,是何人指使你开的方子?”
傅太医神色惊惶地瞥一眼萧贵妃,支支吾吾。
薛绥适时接话:“巧的是,这两种药材混合,对有孕妇人是穿肠毒药,对无孕妇人却是调经良方,分毫无伤,只是脉象与滑胎无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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