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太医赶忙弯下腰身,肃然拜礼,后领已被冷汗浸透。
“回太后的话,微臣行医已有三十年,断不敢妄言。”
“皇祖母明鉴!”平乐哭跪在地,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,声声泣诉,“孙女刚诊出喜脉不久,驸马就害我落胎,狠心逼我和离,让皇室颜面扫地……实则,他与文嘉暗中苟且,妄图成就好事……那药碗的碎片还在公主府里,孙女一直留着,未曾丢弃,皇祖母大可找人取来查验……”
承庆太后那张布满皱纹的脸,越发阴云密布。
“你所言当真?”
平乐:“千真万确!”
文嘉面色一白,身子摇摇欲坠,那根细簪越刺越深。
“皇姐明知我与陆驸马并无男女之情,为何要这般污蔑我清白?”
“清白?当日陆佑安不顾体面,急切前往西山行宫送药,是为谁去的?驸马向来孤高自许,这朝野上下何人不知?从不见他关心旁人,没有私情,独独关心你?”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……”文嘉惨然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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