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盈盈一拜,不卑不亢。
“臣妇惶恐。只是一片医者仁心,见公主玉体受损,另有隐情,实难袖手旁观……还望贵妃娘娘明察。”
萧贵妃再要开口,座中大长公主用力推开酒盏,发出不满的训斥。
“你们都消停点吧,太后七十华诞,大喜的日子,说这些晦气话做甚?”她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,从中斡旋,又示意萧贵妃。
“平乐身子尚未痊愈,言行无状,你还不快把人带回去,好生调养,省得在这大殿之上丢人现眼.”
她辈分高,镇得住场面,就连太后也得给她几分薄面。
平乐却满眼委屈,看着大长公主。
“姑祖母,平乐着实冤枉……”
大长公主忽地颤巍巍起身,身上的仙鹤披帛扫过桌上酒渍,朝承庆太后微微一福,用力指着平乐,满头银丝微微颤动。
“平乐,你如此任性妄为,看来老身得禀明陛下,好好管教管教你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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