皂角水没有异样。
而平乐原本正常的肤色,在水波里渐渐泛出一层诡异的青灰。
薛绥恭敬地行礼,道:“红麝粉遇碱变青,平乐公主袖中藏有此物,与肌肤接触便沾染上了……不过,公主为何要带红麝粉上殿,是否为人陷害,臣妇就不得而知了……”
平乐脸色大变,不可思议地看着变色的手。
“怎么回事?为何会这样?是不是你做的?”
薛绥并不向人自证,淡淡道:“千金藤混着红麝粉,可以落胎,也可以炮制出滑胎的假象,这在民间早有流传,只是市井伎俩,宫中贵人大多不识。但对学医者而言,算不得什么天大的秘密,你说是吧,傅太医……”
她望向傅青松略显慌乱的表情。
“若傅太医仍有争议,大可再做验断。”
傅太医眼神闪躲,声音发虚,“老夫,老夫身为太医院正统,精研医道,侍奉贵人,岂会知晓这些下三滥的手段?从未听闻,老夫从未听闻……”
薛绥勾了勾唇,心知他想推卸责任,也不纠缠。
她慢慢将目光转向太后案前的檀木匣子,微微一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