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,这事都怪我,怪我不该拿文嘉绣的那个破经做寿礼,实在晦气透顶……”
萧贵妃瞥她一眼,目光仍有怀疑。
平乐眼神闪烁,撇一下嘴唇,故意转移小产的话题。
“母妃别紧张,父皇还没有下旨。只要父皇的心向着咱们,即使皇祖母大发雌威,也奈何不得……”
“愚蠢!”
萧贵妃扬手将荔枝砸向木案,汁水溅开,果肉弹起,回落在平乐新裁的月华裙上,滚出一道污渍。
平乐吓坏了,“母妃……”
“禁你足都是轻的。”萧贵妃声音尖锐而严厉,恨铁不成钢地说道:“你真当太后老眼昏花,连你的绣工都认不出来?”
平乐很少看到萧贵妃对自己发气,愣神片刻,又辩解道:
“皇祖母看重的是女儿的心意,若不是文嘉找来一幅叶扶舟的赝品献寿争宠,皇祖母哪怕明知不是女儿亲手绣成,也必会欢喜……再说,她哪里知晓药经出自文嘉之手……”
“看来你还不知道错在哪里……”萧贵妃满含失望,指着她的脸气恨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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