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什么?”崔老太太气得手直抖。
“大婚当日若不落红,便出。婚后三年若无子嗣,便出。不顺父母、淫、妒、搬弄是非、身患恶疾,一律皆出。”
这验处子身,比七出还“出”的契定,简直是把薛家姑娘的脸面踩在地上践踏。
崔老太太是个好体面的人,气得说不出话,却找不出什么反驳。
薛庆治道:“这门亲事能成,已是万幸。八姑娘不用做妾,郑国公府八抬大轿抬回去,薛家的里子面子都有了,至于验身的事,郑国公府也不会声张出去……”
“哼,打落了门牙往肚子里咽,又怪得了谁?”崔老太太说起来便满心怨愤,“还不是怪你那个惹是生非的四姑娘,把薛家的门楣败坏了,也教坏了八丫头。再往后小九,小十说亲,只怕也要受她受累……”
薛庆治沉着脸不说话。
崔老太太便指着他教训。
“你也别说自个儿放了什么狠话,让郑国公松口。你好好谢谢你亏欠的六丫头吧。她可没少在郑国公府替八丫头周旋……”
虽说那天捎信回来的是薛月沉,但崔老太太现在笃定薛绥是福星,凡是好事都往她头上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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